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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多年前史书写有诸暨话诸暨一老人八年收集两万条方言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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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多年前史书写有诸暨话 诸暨一老人八年收集两万条方言


厚厚一堆书稿中,满眼都是“啊怎”、“没驮”、“文森”等等这些奇怪的词,念起来不知所云。但在诸暨人耳朵里,听起来却自然亲切,因为这是诸暨方言。近日,诸暨人杨士安历经8年,收集整理了两万条诸暨方言,并决定将汇编成书。杨士安昨对说:“我要把这些方言编成辞典。” 灵感源于方言古书 近两万条方言的初稿,约6万多字,这就是杨士安这些年积累的成果。粗粗翻阅,从口头禅到歇后语,从农作经验到工作方法,既有茶余饭后的方言谜语,又有为人处事的警语,其中绝大部分为诸暨人耳熟能详,也有个别鲜为人知,内容包罗万象,仿佛一本袖珍百科全书。 “目前主要工作是归类,并作解释。书稿估计二三十万字。”杨士安介绍。 今年58岁的杨士安是土生土长的诸暨人,曾任诸暨图书馆馆长,现为中国图书馆协会、省地方志学会、绍兴市越文化研究会等的会员,著有《诸暨散论》。 说到将方言整理成书,杨士安说:“这是受《越谚》的启发。”原来,早在年轻时,一部在清光绪四年由会稽人范寅撰写的方言专志《越谚》,让他产生了浓厚兴趣。杨士安觉得,诸暨方言有自己的特色,如果将它整理汇编成书,不失为一件有意义的事。 四处游走搜集材料 “正式着手干,是1997年。”杨士安说,那时自己还是一名电影放映员,这让他有更多机会接触群众。杨士安每次下乡,都不忘带上笔和小纸片。每到一处,在与当地群众交流中,只要听到新鲜有趣的地方话,就马上记下来。遇到不懂的就请教。 很长一段时间里,杨士安脑子里整天盘旋着方言。有时连做梦也会念叨起方言来。日积月累,他的“方言库”越来越厚实。 “诸暨人说话很有自己的特色,像‘啊怎’,在不同语句里有不同意思,如‘啊怎东西’,就是‘什么东西’;又如‘事体啊怎喀啦’,就是‘事情怎么样了’。又像形容颜色、味道、形状,都会加个‘格’音,如‘滴绿格’、‘雪白格’、‘梗青格’、‘刮*格’等。还有一些词,在诸暨不同农村有不同说法,如‘傍晚’,就有‘夜法干’、‘夜快边’、‘夜法作’等。”


  背后是文化的传承 “其实,有些方言背后有着丰富的文化积淀,探究它,就能发现其中的内涵和衍变轨迹。”杨士安以诸暨人的调侃话“茸阘头”为例说明。“‘茸阘’两个字如何写,很少有人知道。后来我在看南北朝《周书》时,在列传第十‘王罴传’里,看到了‘茸阘’这个词,它的读音和诸暨方言一致,书中注‘阘茸’即‘茸阘’,下材也。再翻看《辞海》,章太炎说:‘阘’为小门,‘茸’义小草,故用以比喻下材也。这样一查证,就可清楚知道,茸阘’是个很古老的词,而为今人所用,足见语言的生命力所在。” 毕竟,个人整理诸暨方言,在绍兴历史上尚属首次,杨士安坦言遇到的问题很多,特别是有些发音很难找到对应的汉字,更多的只能先用白字代替,如“没驮”、“文森”等词。杨士安说:“考证几乎伴随着整个收集整理过程,这就好比在解疑释惑。” 对杨士安的做法,绍兴市不少越文化研究专家给予高度评价。绍兴文理学院副教授钱茂竹认为,方言对生活在某一特定区域人群的心理与情感上的凝聚作用,是十分巨大的,可谓研究当地历史文化、风俗民情的“活化石”。诸暨是古越之地,方言中保存了许多诸暨古代历史人文典故等珍贵内容,对它们进行收集整理,不失为一种对地域文化的抢救和保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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